第一集62p,70元,第二集122p,12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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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以從你的畫看見你的內心世界。」 如果這句話是真的,不需要動筆成畫我就能確定我內心世界是什麼樣子:圖畫的背景是教室,右邊是趴在桌上補眠的水澄,左邊是低著頭用鉛筆畫著草稿的阿燃,正中間的我一臉困乏的盯著黑板,連一個圓都畫不好。 整張圖底色是灰白的,透著一些水黴。 我不睏,只是覺得很累。 台上的老師嘆了口氣。 底下睡成一片的學生讓他的內心世界充滿無奈。 跟前幾天熱鬧非凡有如一鍋滾燙開水炸開的同人場比起來,學校簡直是一灘死水,我不得不用些想像力保持清醒,在老師轉身寫黑板的時候想像其他兩人的內心世界。 水澄的內心世界是許多動漫萌女角圍著他臉紅大喊「哼!我才不在意你呢!!」 阿燃的內心世界是他坐在星星森林的入口揮手作出王子式的招呼:「妳們好。」 也許他們就是因為太過特別了,才會覺得待在平凡的我身邊很安心,他們不需要去設想下一次的繪畫主題,也不需要有沉重的得失心,面對我不需要想起畫畫帶給他們的煎熬和歡喜,他們只需要做自己,當一個天真任性的孩子。 容易快樂的孩子。 我無法表達我有多麼喜歡他們專心畫畫,或是隨口閒聊的時候,他們適合比學生更偉大的身份,適合比考試更有趣的目標。 但在那之前,我們還是得按部就班的長大。 下課鐘喚醒了補眠的水澄,他揉了揉眼睛,沒戴眼鏡的他看起來更加清秀稚氣,害我好幾次想到來攤上的頭髮蓬軟棉花糖髮型妹子(就叫她棉花糖吧)說過她以為水澄是女生,害我有點心虛不敢直視水澄。 讓我心虛的不是水澄有女性化纖細的一面,會影響我對水澄的觀感,而是每天朝夕相處的我,居然不如網路上的讀者或朋友了解他更多,這讓我沮喪。 我們真是每天同甘共苦的朋友!? 我也知道,其實沒什麼大不了,這就跟其他青春期的煩惱一樣,只是當下怎麼也無法從心上挪開,過了幾天煙消雲散。 我知道只是自己為難自己,過不了自己那一關。 我多希望自己是個有用的朋友,不能和他們一起在畫布上奔馳,至少能成為他們生活中的力量,幫忙寫作業,考前幫他們整理考古題,中午一起吃著油膩乏味的便當,偶爾吃阿燃家的鹹酥雞當點心.。 不知道他們需不需要我的多心。 總之這段奮鬥期,我會加油扮演好我的角色。 我趁水澄打著哈欠無意識考慮午餐吃啥的空檔轉向阿燃的方向,他剛好畫好了一只新人設,得意洋洋拎起紙張向我展示滿意的成果,是個長了羊角的少女,穿著時尚秀才會穿的奇怪衣服,很有阿燃的風格。 自從那次在電話裡被我激勵要好好努力,當水澄的對手,阿燃就像進入了燃燒狀態,把握住每個空檔作不同的嘗試。 水澄已經找到了專屬於他的道路,阿燃刻不容緩想追趕進度,離自己的內心更近一點,只要找到渴望的目標就能低頭努力是優點,我很羨慕能夠為了興趣愛好燃燒的他們,因為我對很多事都是冷眼旁觀的抽離狀態。 這陣子阿燃的心情比從前好了很多,放學之後很少跟路邊等候的女同學哈啦,只是微微點頭就閃了過去,就像巡視屬地莊園森林的貴族巧妙閃躲路上的野兔,女同學知道沒辦法得到阿燃燦爛的笑容問候,就像入冬的生物逐漸消失蹤影。 進入熱情狀態的阿燃也引起水澄的注意,其實教室裡的大家都注意到了,但對突然改變的同伴,大家也只能說些不著邊際的讚美,非洲的動物要怎麼理解掠過天邊的流星? 當然阿燃不是流星,這個比喻不太恰當……唉唷都是阿燃!都是他說什麼我可以寫文案,害我從那天就特別注意遣詞用語,我不會畫畫,也有其他能做的事。 話說回來,「對自己保持信心」和「中二」的差距在哪裡?我始終弄不懂。 「最近很拼啊。」 阿燃前往福利社的空檔,水澄滑著手機裝作漫不經心的說,雖然沒有具體說的是誰,我早就心知肚明,他跟那些傲嬌角色相處久了,作風也被老婆們影響了,他很在意阿燃的進度如何,只是好強拉不下臉。 算了,好人做到底。 我緊繃著臉,深怕下一秒就會大笑出聲,希望我的演技不要太差。 「阿燃的狀況不錯,我剛看過他的塗鴉。」 「塗鴉怎能算數?你看過他更認真的作品??」 「沒有,你想看可以自己去跟他拿啊!又不是不認識!」 水澄沉默片刻,仍然搖搖頭說不必了,他只是好奇而已,我嘆了口氣,這兩人的關係要到哪一天才能好轉?他們的距離只隔著我的座位,明明心眼都在放在對方和對方的作品上,為什麼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道坎? 既然我鼓勵了阿燃,也應該鼓勵水澄,這才公平。 「我說你啊,心胸寬大點!」 「我又不是因為嫉妒他的才華!我一直很喜歡阿燃的畫。」 天哪!水澄居然這麼坦誠!?看他一臉認真我都不好意思吐槽,如果真是這樣,互相鼓勵不是很好嗎?沒有必要分出黑白分明的道理啊!? 「既然不是討厭他,那何不說個清楚!阿燃知道你的新刊完售……」 「你說什麼!?他怎麼知道!?」 糟了!聊得太放鬆結果一下子就說出口了,阿燃雖然沒有交代我保密,但是我和阿燃私下聯絡的事就曝光了,雖然水澄也明白我們一定會有來往的,坐得這麼近也不講句話是哪招?我跟阿燃又無冤無仇! 冷汗直冒的我隨口編了個理由。 「阿燃看你很開心的樣子,就來問我你擺攤反應如何,我就說你都完售啦!」 「是這樣嗎……」 水澄擔心的情緒完全掩飾不了,眉頭緊皺,他大概在猜想阿燃是不是看過他的網站,但他也不好就這麼問出口,顯得他太自大,而且隱約透露出他希望阿燃關心著他,我可以想像在我們這個年紀要表達感情有多麼不容易。 大概是因為我是個直線思考的人,沒辦法像早熟的水澄考慮那麼多。 「阿燃準備得怎麼樣了?看起來好像要投稿?」 「他說只是畫著開心,沒有想投稿。」 「他就是這樣……」 「「唉。」」 水澄托著臉頰,轉動著鉛筆,和我目光相接,不約而同嘆了口氣。 擁有別人羨慕的才華,本人卻毫不在意的將它揮灑在課本或塗鴉本上,從來不掛心比賽,也不熱衷投稿,就像擁有一座別人都到不了的星球。 「上次老師說的美術比賽,我要讓阿燃去參加。」 「為什麼?你不是很想證明你的能力?」 我記得水澄還是自告奮勇去報名的,惹得阿燃不太高興。 「家裡有點事情,我最近不太有心情去想比賽主題,阿燃比我更適合參加,本來當初就是為了他才接下來的。」 話題是怎麼進行到這裡的?我的下巴好像因為過度驚訝而脫落了。 我嘗試把下巴闔上,努力想釐清水澄的用意。 「我不懂,你自告奮勇參加美術比賽跟阿燃有什麼關係?」 水澄緩緩放下手中的素描本,將目光轉向我,那目光中有說不出的溫柔。 「我和阿燃都不是勤勞的人,如果是被指派任務才去參加比賽,剛開始會很得意受到肯定,隨著比賽日期越來越近,只會感覺煩躁而已,最後就隨便做做交差了事,如果是從別人手上得來的機會,那種緊張感跟喜悅不一樣,會因此全力以赴。」 我的下巴如果終生癱瘓,我一定要找水澄算帳! 他大費周章只是為了讓阿燃充滿動力的畫畫? 「我說水澄,你為什麼,就是不肯直接告訴阿燃你的想法?一切都會簡單很多。」 「你覺得他是會聽別人勸告的人嗎?」 水澄朝眼鏡呵出熱氣,用美少女圖案的眼鏡布小心擦拭眼鏡,眼神漸漸飄向了抽屜裡的漫畫,算算時間阿燃該回來了,我和水澄的對談也告一段落,我能理解水澄的用意,但阿燃的反應真能如水澄預料的? 阿燃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滿臉黑氣,連平時愛朝他笑的女同學都趕緊閃邊讓路,我還以為是他沒搶到想要的午餐,看他悶著頭咬著麵包喝著飲料,有種不祥預感襲上心頭。 我朝他眨眨眼,湊近他身邊壓低聲音,想問個水落石出,阿燃從口袋裡摸出手機,用水澄看不見的角度晃動,讓我看見上面的網頁。 這是什麼? 我湊近阿燃光亮的手機螢幕努力看清楚,是個拍賣網頁,上面標示著熱門商品的星星不斷閃動著吸引我的注意力,我的目光往下移動,要不是阿燃用力按著我肩膀吩咐我放輕鬆,我可能會把能夠想到的髒話都飆出來。 水澄的本子被放在五顏六色欠缺美感的網頁上拍賣! 簽名版還多了一百塊!! 這是怎麼回事?? 水澄這幾天都在補眠,而且我當場確認過紙箱裡已經一本都沒有,紙箱都丟在場內回收了,本子不可能是從水澄手上流出來的,如果上網拍賣比我們去擺攤累得快死都輕鬆容易還能大撈一筆,那為什麼還要去擺攤呢? 還不都是為了對角色的愛!! 謝謝大家對第一本的支持,現在才發現我沒有放試閱(掩面)
阿燃:170 cm 眼眸棕黑色。 棕髮。髮長可綁馬尾。 個性豪爽熱情,有名的鹹酥雞二代但討厭鹹酥雞, 很早就開始用香水,很受女孩子歡迎,對感情很早熟, 自稱和其他星球的人溝通因而很容易自創人物場景, 但他並不是從其他星球來的外星人(雖然本人希望這樣) 水澄:165cm 黑色眼眸 戴著銀框眼鏡,黑髮, 從小學到高中幾乎外表沒有變化,可能因為長期住在二次元的關係, 是分擔家務的溫柔孩子,和人交往慢熟,但遇到同好就能打開話匣子, 清秀纖細的外表很受班上某些女同學的喜好(但本人不知情) 喜歡動畫裡的女角並動手製作自己的二次元後宮。 不喜歡被當成宅男,所以從來不穿格紋襯衫。 我:毫無特色的敘事者,只知道是個男的,而且容易胡思亂想。 ----NO.1 「畫畫是人類表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。」 我還記得頭髮灰白的老師,以宮崎駿的常見造型威嚴說話,站在他引以為傲的花園裡,指示我們畫今天的主題,一盆紅色的孤挺花。 啊。好睏。 沒有人提得起興趣,每個人都懶洋洋打著呵欠,要在周日清晨醒來對年僅國中的我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考驗,為了考試分數應付美術補習無可厚非,但我們心裡都清楚,這樣的舉動只是掙扎罷了,光是會畫花對於增加分數實在頗為困難,但是對我們三人的父母來說,能夠多增加考試分數的希望都是好的。 我看了看我身旁兩個戰友,阿燃已經目光渙散了,筆雖然動了起來,但顯然不是在畫花,畫的可能是他腦裡的小劇場。這小子從小就自接電線能夠跟外星溝通,他可以畫出很精細且不存在於現實的花鳥飛獸,另一旁的水澄,則是專心畫著熱門卡通的女主角。 我很敏銳的發現女主角胸部比電視上的大了一些,不禁吞了吞口水。 糟糕!我面前的畫紙上還是一片空白。 我趕著進度一邊打量朋友們,他們很特別,不是每個人都像這兩人活得這麼奔放的,當你開始上學,難免會被一些有的沒有的規定綁住:幾點到學校,上課不能閒聊玩手機,忘了帶課本要處罰,考試考不好會挨罵,父母怒了會限制上網時間和零用錢。 當小孩子很累的,但大人們只顧著他們的疲倦,已經沒有餘力體會我們的生活。 阿燃的父母每天都很早出門工作,經營一家很有名的鹹酥雞店,還有藝人來採訪,阿燃的父母為了生計幾乎沒有休息,阿燃說從小到大最討厭吃的就是我們都很想排隊去買的鹹酥雞,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。為了掩蓋鹹酥雞的味道,阿燃很早就開始用香水了,還被班上的女生說他很娘,害他發了一頓火,阿燃頭髮雖然留得很長,都可以紮個小馬尾,但他很有義氣,雖然痛恨補習,一聽我跟水澄都報名上課,二話不說就來了。 水澄和阿燃正好相反,家裡是開水族館的,爸媽每天都在顧店,水澄放學後都在店裡幫忙,不能每天和同學們玩太晚,於是趁幫忙家裡的空檔看漫畫動畫打遊戲,有些同學取笑戴著眼鏡的他是新聞裡常提到的宅男,他也不回嘴,解釋原因,反而樂得很,把吊滿萌妹子鑰匙圈的背包亮了出來。 「這些都是我老婆!!」 阿燃父母生意做得風風火火,看過很多有意思的客人,會很熱情跟我們聊天,還會請我們吃花枝丸杏鮑菇,水澄的爸媽雖然話不多,但看到我和阿燃,總是笑著指一指樓上水澄的房間,就把視線轉回很多人驚艷的水族缸旁邊的小電視。 至於我的家庭很普通,絲毫沒有值得寫上幾行的價值:我的爸爸媽做著平凡的上班族工作,既不像阿燃爸媽一樣熱情也不像水澄爸媽溫柔,他們只希望我度過安穩的人生,阿燃的父母已經幫他賺夠了留學的費用,水澄的父母渴望他幫助家裡的經濟逆流而上(我知道這句話用的怪怪的),所以功課始終保持前幾名的水澄來找我想一起上畫畫課,我們三個就像被一串鉤子拉起來的魚,嘴巴困惑的開闔著,出現在美術老師的花圃裡。 剛開始我們對畫畫並沒有太大的熱情跟認真,不過是課業的衍伸,還不如回家玩遊戲,如果能在遊戲裡遇見正妹就更好了。 人跟人的感情起變化都是一瞬間的,我,阿燃和水澄,都沒有想到這段持續了好些年的朋友情誼,竟然會在一個星期天的早上產生變化,就像吃掉的鹹酥雞,還有跳出缸子的熱帶魚一樣無法復原。 那天交完作業,頭髮蒼白的老師對著我們三人的畫看了很久,久得我們都要睡著了,三個人邊聊邊畫的作品,為什麼看得這麼認真? 我們差點睡得倒在地上的時候,老師讚許點頭,提出我們三個從沒想過的計畫。 「兩個禮拜之後我在文化中心有個畫展,我想放幾幅學生的作品,你們三個雖然開始上課比其他人晚,但是圖很有趣,我想徵求你們的同意參展,你們願意嗎?」 水澄看了看我,我看了看阿燃,阿燃又看了看水澄。 展個頭!! 「我畫得很爛。」 這是我的真心話,小學生都比我強,我畫的是花?我自己都不確定。 「這是甚麼花,我一點都不清楚,觀眾會吐槽的啦。」 顧慮到觀眾可能的反應,阿燃也不願意。 「我只是照著畫而已,沒有什麼好展的。」 水澄投下最後的反對票,面對三個男生的大聲抱怨,老師卻很堅持他的意見: 「我也不是每幅都畫得好,觀眾也未必會吐槽,能夠畫得像有甚麼不對?我不奢求你們來上課是真心喜歡畫,只是想鼓勵你們,你們有才華。」 被老師一番懇切的話說得心虛的我們默默點頭,於是兩周後,我們三個人的畫掛上了活動中心的牆面,我們三人一起結伴去看了,在『學生作品』的區域找到了我們的畫。 本來以為會在不起眼的角落,天哪,竟然還是放在入口處,每個人都看得到的顯眼處。 「早知道就不來了。」我失望的說。 太羞恥了! 我們畫的前方一個觀眾都沒有,難怪老師會說得這麼輕鬆,因為丟臉的不是他。 兩個戰友卻有截然不同的感受。 「沒想到畫掛起來展覽是這種感覺啊。」阿燃仔細打量,臉貼在玻璃上。 「看起來不像我的畫了。」水澄退後幾步,陷入沉思。 我們各懷心事的參觀完老師的畫展,老師年紀雖大但始終不斷創作著,有他出國遊覽的風景寫生畫,也有一時興起的抽象畫,但最讓我們詫異的是一幅我們都畫過主題的畫。 那盆我們覺得無聊的紅色孤挺花,畫完就忘光光的孤挺花,在畫紙中間悠然伸展,新鮮的好像綻放在我們眼前,還聞得到星期天清晨的清新空氣。 那瞬間的震撼,不光是後悔或是自嘆不如這樣的情緒,在我們打著呵欠敷衍應付的時候,老師仍然全神貫注在他的美學裡。 TBC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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