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霧爺托夢叫我寫的[年終老人福利發放],
霧爺你知道我受到那個關鍵字廣告[雪印奶粉送歡樂農場跟蝸牛][幼稚園珠心算]轟炸
還要集中精神寫這一篇有多困難嗎囧!!!
斯佩多拉了拉寶藍色大衣的領口,低頭在寒風中舉步前進,惱人的冰冷穿透了他的蕾絲襯衫領口,讓他一陣一陣發著顫,卻找不到取暖的方法。
也沒辦法,阿諾德出差了,彭格列草創時期人力吃緊難免有見不到面的時候。
斯佩多嘆了口氣,在寒風裡化為一團白濛,他將雙手插進口袋,用半邊手臂推開彭格列的大門,出乎他意料之外,大廳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,但壁爐裡的爐火燒得通紅,很顯然有人在,只是不肯現身,斯佩多提高警覺放輕腳步,繞到沙發背後放低身子,等著對方現身。
過了一會,出現在客廳裡的人讓他忍不住大吃一驚。
怎麼會,怎麼會是他?
他不是去出差了?
而且還穿成那個樣子---斯佩多臉龐不由得漲得通紅。
阿諾德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亞麻襯衣,修長結實雙腿從襯衣底下露出,像在家裡很放鬆的樣子,奇怪了,這裡可是彭格列總部,外面又這麼寒冷,為什麼阿諾德會穿得這麼少?臉紅心跳的斯佩多忍不住吞嚥口水。
阿諾德並沒有發現背後偷窺他的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陷入天人交戰,阿諾德靠近火爐,掏出襯衣口袋裡的紙片,專心研讀。
斯佩多忍不住躡手躡腳想要靠近一些看看紙張寫了什麼,一不小心撞上了一旁的木櫃,發出巨響不說,還招來了冰藍鳳眼的怒視:「你在那裏鬼鬼祟祟躲著做什麼!?」
「我還想問你為什麼會穿得這麼少!!要是有別人闖進來該怎麼辦?
其他人很快就會到了!!」
「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弄濕了衣服,不換掉濕透的衣服,難道你希望我感冒?」
「不是……是你這個樣子,殺傷力太大了,嗚噢~~」
感覺到一股鼻血熱流,斯佩多連忙掩住鼻子,要是讓阿諾德看見自己鼻血四濺的模樣可就破壞氣氛了,出乎他意料之外,阿諾德沒有取笑他的糗態,輕輕一笑,冷豔非常。
「呐,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你都忍著?」
「這---嗯……是啊。」
經阿諾德一問,斯佩多突然語塞,雖然公事很忙,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也難免有身體的需要,他總得自己處理,但這時候說破真相未免太不浪漫了,於是他忍住笑意,慎重點頭,阿諾德的笑容比剛才更加性感了。
「這麼乖,想要什麼獎賞?」
(獎獎獎獎賞!!我要的獎賞當然只有你!!!)
斯佩多顧不得其他,伸手將阿諾德摟在懷裡,吻得很急促,阿諾德的悶哼在柴火劈哩啪啦作響的伴奏下,燒盡了斯佩多的理智,他撩起阿諾德的襯衣往胸前吻去,阿諾德身子一顫,斯佩多知道他做對了。
斯佩多的舌尖放縱了對阿諾德的想念,濕潤而堅挺的身體反應隨之而起,再發展到下一步也是很自然的事,眼神迷醉的阿諾德沒有反抗他將雙腿敞開的姿勢,光滑細緻的小腿掛在斯佩多腰上,那迷人的觸感讓斯佩多心神俱焚。
「阿諾德,我可以繼續嗎?」
「等下就有人來了……快點……」
阿諾德低啞的嗓音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,斯佩多擺脫了理智的束縛,瘋狂的將自己推進那幅美麗的身軀之中,看著阿諾德皺緊眉心的樣子,征服欲跟憐惜占據著內心的兩端,他不能確定自己是該溫柔一些,還是更殘酷一些,才能讓久別的戀人擁有異於平日的愉悅感受。
才能讓阿諾德知道,曾經多麼認真的想念他。
阿諾德汗濕的銀髮像發亮的月光,讓斯佩多無法坦然面對鳳眼裡的溫柔跟誘惑,他感覺到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了,阿諾德也是,久別重逢的激動讓他倆腦中除了對方,盡是空白。
「阿諾德,我沒辦法再忍耐了,可不可以……灌進你身體?」
「……我……我不介意……」
「真的!?」
斯佩多驚喜得無法用言語描述萬一,他將沙發上的細軟毛毯鋪在火爐前,讓阿諾德舒服的躺臥其上,他的身體隨之覆蓋在阿諾德身上:兩人身子緊密結合,抽動,身體濕潤得像要熔化,喘息噴吐在耳際讓兩人禁不住更加敏感,阿諾德開始難耐的扭動身子,似乎再也無法忍耐身體的渴望,斯佩多彎下身子,想要捧起阿諾德的臉龐深深一吻,<B>阿諾德我愛你</B>---
「現在都幾點了?你怎麼還在睡?今天你不是要早點去總部開會?
要不是我提早一天回來,剛好路過你這裡上來看看,你就遲到了!!」
四周突然大亮的天光隨著窗簾唰唰聲刺痛了斯佩多的眼睛跟耳膜,他驚慌的從床上坐起,來的並不是埋伏的敵人,而是他剛剛抱在懷裡的阿諾德,跟平常一樣,衣著整齊,表情嚴肅,剛剛甜蜜的肌膚相親不過是一場好夢,唉---
「對了,斯佩多,為什麼你剛在夢裡一直叫著我的名字?」
糟了!!阿諾德聽見那些羞恥度破表的對白了!?不!!!
斯佩多只想躲進床下去,逃避阿諾德好奇詢問的正經目光,還好他沒有這麼做,否則他就會錯過阿諾德臉龐細微的泛紅跟不自然的僵硬舉動。
「不過,最後一句我有點聽不太清楚,等你開會回來再跟我說。」
斯佩多拉住阿諾德風衣綁帶一角,將阿諾德端正俊秀的臉孔拉近面前,將嘴唇湊了過去。
「嗯,等我回來,再說給你聽。」
我們,等等繼續開始。
FIN。